梦无法回归现实,所以我来了
——随想录·罪·¾章
一:
这座城市还如当初一样,毫无发展。新市长上任三把火,却雷声大雨点小,没有什么成效,自己倒是因为贪污受贿被带走了。生活在这里的市民早已习以为常,每天三点一线,早出晚归,机械般的生活。
小孩依旧在胡同里玩耍,时值盛夏,骄阳似火,却感受不到一丝酷暑的气息,加上胡同的特殊布局,四周阴凉,也玩的相当快活。老人坐在家门口抽着烟, 同邻居下着象棋,脸上泛着享福般笑容。吃掉对方的棋子,吸一口烟,快活似神仙。
而在胡同外面,一名乞丐坐在刚刚新建的人行横道上看着过往的车辆发呆。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与垃圾桶相同的恶臭,过往的行人避之不及,唯恐与他接触。
他似乎就只有这些可以描写了……哦,他面前还有一个有三四个豁口的瓷碗,里面并没有多少钱。
那个瓷碗是他家乡的特产,也是他父亲做的最后一个瓷碗。
他父亲在他十岁的时候,在制瓷厂因工友操作失误,被关在烤瓷炉内,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人干。母亲第二天就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而他自幼体弱,做不了重活,虽有亲戚帮忙照看,却过得并不算好,毕竟不是亲生的。不能子承父业的他,在15岁,离开了家乡开始四处流浪,以大地为家,天空为屋。
四处乞讨的生活让他对这个世界充满绝望,在他看来,往他瓷碗里丢钱的人或许都是带着戏谑的眼光。
从15岁离开家乡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年了。每一年的除夕,桥洞都是他的家,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流浪人一起分享乞讨来的食物,也会独自一人坐在广场的地上看着夜空绽放的烟火,露出痴痴傻傻的笑。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一位身着黑西服的男子下了车。
他径直走到那位流浪人的面前,俯下身,用细微的声音说道:“请问,是郑一枢先生吗?”
流浪人身躯轻微一震,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男子。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良久,流浪人缓缓地问道。
“看来我找对了。”西服男子微微一笑,起身,“既然这样,就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流浪人抬眼看着西服男子,嘴巴微张。低头哈哈一笑:“也罢,贱命一条,死哪都一样,就跟你去吧。”
“那么,就请你和我一起上车吧。”西服男子走到黑色轿车旁,拉开车门,“相信我,你会成为‘贵人’的,而我则是你独有的、万中无一的灵感[inspiration]。”
“嗯……”
看来,流浪人并没有把后边的话放在心上。
“开车。”黑色轿车缓缓地启动。
从此,这位叫郑一枢的流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换句话,他似乎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二:
中华地大物博,一直孕育着数量不菲的生命,它们互相制约互相生存,当然我们炎黄子孙也是其中之一。除了孕育了生命之外,她还有五千年的历史蕴藏:从春秋到战国,从秦汉到隋唐,从五代到十国,从宋元到明清。
横贯五千年的混乱与统一,看似平淡实则悲哀。两个朝代的更替,往往带来的只有多年的战乱,战火纷飞,哪里都是家破人亡。百姓流离失所,痛不欲生。可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为了躲避战乱而四处逃亡;只能在逃亡的过程中将心中的心愿强加在自己信仰的神明身上,祈求它发发慈悲或天降神威。
为什么要祈求神明?因为在古代神明一直都是权威的存在。过去所有人的心中都有所谓的神明以供自己时时刻刻信仰着。现在也是一样,虽说现在不乏有无神论者的存在,但毕竟只是少数。因为这种思想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我们的心中。
无法知晓我们为何对神明如此痴迷。到底是心灵的寄托还是愿望的升华?
不得而知。
或许能回答这个问题也只有我们自己。而我们总是认为它是真实存在的。
是的,也许是真的存在。
是的,也许是存在我们彼此不同却同一跳动的心中。
所以,我或许会相信神明是真的存在。
因为——
感受到了,也就信了。
三:
梦境与现实平分
虚伪与真实一半
你与我的二又二分之一
我与你的二又二分之一
——随想录·罪·½章
我本应该可以救她的。
心里在叨念着。
我真的可以救她的。
双手在不停地打颤。
“可我没有做出行动,是我的错吗?”
倒在血泊中的她在不停地抽搐,脖子上伤口还在不停地冒血,被捅的是大动脉,是致命伤。凶器丢在一旁,是一把厨房用剪,上面的血迹格外艳红。
挠挠头,叹了口气。
观察四周,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发现了几张沾着血渍的黄纸,似乎还有字迹。
捡起其中一张,借着微弱的月光,试图看清纸上的字迹。
红色的字迹在月光的修饰下显得异常妩媚,一股留香从黄纸飘出,在空气中四散。
“符咒……这是什么……是献祭吗……还是什么……”
留香并不浓郁,甚至是我喜欢的味道。
脑袋忽而一沉,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痉挛在胃部迸发。
“什么……怎么回事……啊!”
刺痛感从手部传到大脑,火辣辣的痛感和胃部的绞痛感刺激着神经,使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看向握着黄纸的手,一把刀连着黄纸贯穿了我的手掌,鲜血已经染红了黄纸。
“怎么可能……”我吃痛着把刀**。
在我准备把刀扔在地上,逃离现场,背后传来一道浑厚的男中音:
“不想死,就跟着我。”
我转身,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马路对面的路灯下面,一名穿着白西服的男子倚靠在轿车上。
“你是谁?”我把刀拿在手中。
“我是谁并不重要”,他整理一下西服,“我只知道如果你不跟我走,你会死的更惨,比那个女的还惨。”
说完,他还稍微打了个哈欠。
“没看见手上的伤口吗?”他又说到,“下次没准就是你的脑瓜瓜。”
地上的她渐渐停止抽搐,我放下手中的刀,丢到一旁。我相信他说的话,因为那个女孩就是这么死的。
“好,我跟你走。”我迈开腿向西服男走去。
待我走到旁边,他弹弹我的衣领,拉开车门。
“相信我没错,毕竟我是你保守的欲望[desire]。”
“报警吧……”显然我并没有在意这句话。
白西服男笑了一笑:“这恐怕不行了。”
我扭头,透过车窗,看见那女孩身上蹿出一丝火苗,并越来越多。很快,大火吞噬了她。
“此地不宜久留,开车。”
轿车迅速离开现场。
四:
不可迷茫,不可或缺
模糊的镜面,卑微的盗印
善良撒旦,邪恶上帝
我不肯回来,我不肯离开
手与手的倒映,心与心的交换
无知的过错,肆意的幻想
情同手足,两小无猜
剽窃的梦境,归还的世界
欲望心理,溅血情结
面庞的虚伪敌人,心脏的真实恋人
我不想回来,我不要回来
苟延残喘的光芒,无边无际的黑暗
请记住我,请忘记我
笑声渐渐消失
视线逐渐衰退
周围的人们啊
你们是否知道我的存在
树叶飘落,摇摇曳曳
叶落归根,腐烂国度
跃下深渊,惨白月光
罪恶之泪,自由之荒
纸飞机掠过思绪
我便追它十年
二重身的开端,梦境的十年
一切都是必然,怎能挽回?
于是
我从未追上
于是
“我”出现了
无限的嘲讽,无穷的辱骂
底层的社会,丑陋的人心
到底是谁啊
将优美的葬歌吹响
翻开我封尘已久的记忆
到底是谁啊
将凄惨的乐章奏响
回忆我从未遗忘的离曲
垂直的视觉,倾斜的触觉
悲离的声乐,哭泣的琴键
每一天,每一天
来自“我”的礼物
虚无磁盘,妄想碟片
重启幻想,细细聆听
你与我同为一体
你与我渐行渐远
你与我残杀至今
短暂的人生,无限的恋爱
悲鸣乐章奏响
哀痛乐器低吟
逆反人间失格
妥协沧桑双眼
苟活在世上的我们啊
永远不要停止
永远不要醒来
天堂关闭闸门
地狱驱逐荒野
没有人会需要我们
没有人会记住我们
慢慢遗忘,轻轻离开
手拉手,相视一笑
原来这就是我自己
原来这就是我所唾弃的自己
刀剑相向,鲜血淋漓
梦境的战场,真实的碰撞
虚幻的伤痕,鲜亮的血迹
我啊一直都想保护这具肉体
我啊一直都想占据这具肉体
相同的面庞,不同的人格
相同的动作,不同的杀意
死亡是最后的终结
存活是唯一的绝望
离去故里,远走他乡
虚伪狂妄,诚实谦虚
不要回头,不要回来
奇点转变,质点回归
坍塌人格,变质心理
可否看清自己?可否知晓自己?
不要迷茫,不要悔恨
路漫漫其修远兮
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知晓自己,我了解自己
思绪的重叠,无望的构想
可能永生永世,可能一分一秒
手握刹那芳华,抬头花开花谢
无谓之笑,真实之猎
十年匆匆,相拥而吻
纸飞机再次掠过
我想
你便是我
你便是我的二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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